：「我昨天就喝了一點酒。」
他抬眸看我，目光帶着一絲疑問。
我清清嗓子，瘋狂暗示：「所以你送我回來的時候我沒斷片。」
「嗯。」
他應了一聲，便沒了下文，神色很平靜，要不是看到他耳朵發紅，我還真以為他有那麼淡定。
我頓時高興了，揚眉，暗示變明示：「聽說，有人喜歡了我九年？」
他抬起頭，有些無奈地看着我，聲音卻還是膩死人的溫柔：「清清，我沒喝酒。」
言下之意是，他說話的時候很清醒。
這男人，趁我喝醉的時候甜言蜜語，現在我明顯在求認同的時候，他就是一個字都不肯吐。
我幽怨地看着他。
我幽怨地看着他。
他抱住我，輕輕在我眼睫上落下一個吻，又蹭了蹭我的鼻子，帶些求饒的意味。
我看着他那張臉着實有點抗不住，他但凡對我出賣色相，簡直一賣一個準。
我心軟了，決定放過他一次，只是我還是有疑問不得其解：「九年前我剛進高一呢，如果那時候你就對我有意思，之後我給你寫的情書，你為什麼一點回應都沒有？」
他神色茫然：「什麼情書？」
「就高二下學期的時候，你高考前，我悄悄塞到你廣播站的稿子里的呀。」
我意外，「你沒收到？」
他眉皺得死緊：「我從來不知道這件事。」
後來的一整天，他眉頭就沒鬆開過，他神色懊惱得不行，反覆跟我確認過無數遍：「你給我寫過情書？」
或是「清清，我現在恨不得去敲開七年前的我的頭，看看他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。」
無論我怎麼安撫，甚至承諾憑着記憶再寫一份，也沒能讓他覺得好過點。
他抱着我，腦袋埋在我耳邊，委屈得像個孩子：「老婆，我之前從來沒想過你會喜歡我，我真蠢，居然錯過你七年。」
我繼續安撫：「可我們現在還是在一起了呀。」
他幽幽道：「要是我再主動一點，就根本不會有秦務什麼事了。」
嘖，真酸。
我認真思考了一下他的這句話，覺得有道理：「如果那時候你答應和我在一起的話，異國戀我也不是不能接受……或許，我也會跟着你一起出國呢。」
「我原本，沒打算出國的。」
他看起來更懊惱了，一張臉黑得不行，「當時我以為你跟秦務在一起了，有點接受不了，所以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