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往邊緣開知乎》[往邊緣開知乎] - 往邊緣開知乎第3章  (2)

點。」
她承認她有逃避的成分,試問,做完虧心事,誰能做到面色如常毫不愧疚呢。
拿完快遞,顧以棠又在樓下繞了兩圈,磨磨蹭蹭地上樓,不敢直面結果。
終究還是要回去的,否則藥效過去,今天的計劃又白搭。
好在,計劃很順利,回到書房後,嚴頌面前的玻璃杯已經空了一半,茶包在水中沉沉浮浮,顧以棠探頭看他的睡褲,一無所獲,薄是薄,但被褶皺擋住了。
要麼,他太小? 不——是——吧—— 這舉止有些怪異,嚴頌抬眼,手卻沒離開鍵盤,問她:「怎麼了?」 「沒什麼。」
避免尷尬,顧以棠端起面前的玻璃杯小口啜飲着,玫瑰花香甜,她走了半天也渴,不知不覺便飲下大半。
還是看不清,顧以棠只能殷勤地問:「你還喝嗎?我去給你接。」
「我來吧。」
他按下鼠標保存後站起身來。
這次徹底看清了,平的,特別平,沒有任何生理反應,連小小帳篷都沒支起來,顧以棠面如死灰,真被聶星采說中了,她老公是個性無能?完了,這病好治嗎? 她媽真的看走眼了,都怪她自己,該上心一點,婚前就該試探明白。
怎麼會那麼平呢?葯放少了? 一瞬間,各種念頭齊刷刷出現,額上湧起密汗。
顧以棠抽了張紙巾擦了下,突然覺得格外地熱,她難耐地扯了扯衣領,卻好似待在30度的室外,燥熱不已。
摸了摸臉蛋,有些燙。
嚴頌已經倒茶回來,他神態自若一派雲淡風輕,一個念頭突然湧進腦海,她磕巴着指着屬於她的玻璃杯:「這裡怎…么沒有缺口?」 翻來覆去看了一圈,兩杯都沒有,缺口呢? 「你那隻破了,容易割傷嘴唇。」
「所以你把你的給我了?我喝的是你那杯?」 嚴頌不明所以,點頭:「是。」
偷雞不成蝕把米,到頭來,坑到了自己身上。
顧以棠咬牙扶着桌子站起來,腿軟得不行,直晃蕩,她強撐着鎮定,道:「那你把杯子洗了,我去…我去睡了。」
再待下去,她要獸性大發對嚴頌不軌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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